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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蝶恋花】
醉别西楼醒不记,春梦秋云,聚散真容易。斜月半窗还少睡,画屏闲展吴山翠。 衣上酒痕诗里字,点点行行,总是凄凉意。红烛自怜无好计,夜寒空替人垂泪。
李煜说:“往事已成空,还如一梦中。”(《菩萨蛮》)对于生活境遇由盛转衰的被现实社会所抛弃的孤独悲伤者,值得回味的只有那缠绵悱恻的往事。这些美丽的往事如同春日里的美梦已经消失无踪,好象秋天里的彩云已经随风飘逝。每一次回忆,带来的只是不尽的哀伤与悲苦。这就是如此一首怀旧感伤的词。当与意中恋人分手时,必然有一场难舍难分的送别酒宴,在酒宴上又当然是醉不成欢。在朦胧的醉意中离别,一醉醒来,景物、人物已经全部改变,恍如隔世,惟有临醉前的依依惜别犹在眼前。词人“醒不记”的是究竟如何与恋人分手、以及分手之后又是如何捱过那孤独寂寞时光的。“聚散真容易”的叹息里包含了辛酸的无奈、痛苦、忧伤。既然不能入眠,下片则写词人无奈中起床后的活动。词人是在不断地寻觅,想捕捉到一些可供回忆留恋的生活细节或物品,以慰籍今夜的凄苦无告。然而,他寻觅到的只有“衣上酒痕诗里字”,这“点点行行”又再度牵引出词人此刻想努力排解的“凄凉”意绪。他只能对着长夜“红烛”,苦苦地煎熬着漫漫的时光了。
【蝶恋花】
梦入江南烟水路,行尽江南,不与离人遇。睡里消魂无说处,觉来惆怅消魂误。 欲尽此情书尺素,浮雁沉鱼,终了无凭据。却倚缓弦歌别绪,断肠移破秦筝柱。
今夜即使能够入眠,在睡梦中也无法摆脱相思的缠绕。在恍惚迷离的梦境中,反而没有了空间距离的隔绝,可以自由来往于“江南烟水路”,“行尽江南”,寻找恋人的踪迹。以“烟水”形容“江南路”,既烘托出江南水乡秀丽的风光特色,又写出梦境的模糊不清。不过,梦境又是无凭的。现实生活中与恋人分离、思念而不得见面的焦虑必然要渗透到梦境中,以造成梦境中寻觅的徒劳与落空,无法与“离人”相遇。自由驰骋的梦境居然也无法给词人带来安慰、满足,词人的一腔思念之情便无由寄托了。梦中的焦虑唤醒了离人,满目“惆怅”,今夜恐怕又要独对红烛,孤坐通宵了。晏几道的生活几乎都是让类似的相思离别愁绪所填塞满了,日夜思念,日夜凄苦,不得空闲。读者可以发现晏几道的感情是如此的单一,又是如此地深挚。从梦中走出,梦无法寄达自己对恋人的情感,在现实中词人便希望通过“尺素”书信诉说“此情”。但是,词人所爱恋乃至一相情愿所暗恋的情人,或者是萍水相逢的青楼妓女,或者是已经流落不知去向的友人家歌妓,他又能将书信寄往何方?又能向谁诉说这一腔的情感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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